展期 Period:
2024.9.22—2024.12.30
艺术家 Artist:
地点 Venue:
前言 Introduction:
将“风格”作为系统研究的李格尔(Alois Riegl)在其著作《风格问题》一书中提出风格(装饰)问题的社会生成与来源,认为风格就是一种社会学的书写方式,有其母题并在不同的历史阶段进行叙述。展览《Head Sounds》在理念上借鉴了赋格与对位两种在音乐中常见的体裁与手法,在艺术组合MSR FCJ带有强烈的反风格创作中,各种线形的“涂写”以一种既清晰又模糊的艺术意志,变调地进入一个新的语境。如伊塔罗·卡尔维诺(Italo Calvino)所述的某种“轻(lightness),相对于沉闷和繁重的世界,截取之轻会跃之而上,似一种对既往“风格”的拆解。
当代文化和艺术所强调的去风格化运动,根源于五十年代末的新字母主义(Letterism)和情景主义国际(Situationist International),在这两个运动的前提下,现实改造和街头涂鸦才成为艺术新生力量的可能。MSR FCJ的创作所更多是漫画和卡通涂鸦所带来的涂改与痕迹,富有情景感——分色域的构成色块、扭曲的卡通人物以及肆意的线条在画面中相互堆积缠绕,叛逆、不稳定且无所不能。这些痕迹在被艺术家重写后,带有了他们所强调的声音质感,像自由爵士。尔许是共同创作的工作方式使得画面呈现出一种“中间状态”,浪漫、恐怖、幽默和幻想在反复折叠与色域归纳所后形成了混乱中的和谐。
痕迹是涂写最终要停留的视觉,Head Sounds是自由爵士的变奏,它们是符号也是图像,是一种在画面被声音主导后的消除语言。正如卡尔维诺对自己写作要求的那样:我的工作方法往往涉及减去重量。我努力消除重量,有时是消除人的重量,有时是消除天体的重量,有时是消除城市的重量;我尤其努力消除故事结构的重量和语言的重量。
如果说传统图像源于史前意识,是对客体观察后赋予的象征性描绘。实验图像则是概念被计算后放弃规则,去幻觉而产生的文本力量。当下的我们又重回到“中世纪”关于生存和环境的争夺,进而必须将宇宙和意识具像及实体化,变成可抓取、可想象、可触摸和可填充的状态。艺术应该努力成为关乎人类存在的问题,通过一种逃逸状态的“涂写”操演这种新的实验图像。当一切多次被“痕迹”混乱与碎片化地分解成单元动作时,风格被介质矢量化,就会带出来逆向的真空地带。